下面是明史的相关记载。
土木堡之变后,明英宗被俘,也先率军进攻北京。
1449年,十月初一日,瓦剌军在也先及脱脱不花的率领下挟明英宗至大同,开始大举进攻明朝京师北京。
十月初三日,瓦剌军前哨2万骑兵已抵紫荆关。
初九日,也先主力抵达,全力攻关,投降瓦剌军的明朝宦官喜宁引导瓦剌军由山间小路越过山岭,夹击关城,关城腹背受敌,守将都指挥韩青及都御史孙祥战死,紫荆关失守。
另一路瓦剌军从古北口进犯,初四日瓦剌3万人过洪州堡进攻居庸关,又转攻白羊口,初八日,白羊口守将谢泽战死,白羊口失守。瓦剌军从白羊口和紫荆关两路进逼北京。
十一日,进抵北京城下,列阵西直门外。
初八日,于谦受命提督各营军马。
之后,也先在北京城下被于谦击败。而也先布置的一支由居庸关包抄京师的5万大军,被阻在关口。守将罗通率军民汲水浇城墙,天寒地冻,城坚硬光滑,无法靠近,经七天的战斗,击退敌军。罗通还三次派军出城追杀,颇有斩获。
十月十五日,宣府、辽东军亦入援京师,也先无计可施,听说明援军四集,乃于十五日夜拔营北归。于谦侦知英宗已被也先挟持先退,乃令火炮齐发,轰击敌营,死者万余。
十七日,也先由紫荆关退出关外,杨洪所率的宣府援军2万会同孙镗、范广军追击敌残兵,各地百姓也不堪瓦剌军抢掠,组织起来自卫。
十一月初八日,瓦剌军终于退出塞外。
所有以上这些,都是在核实一个日子,罗通往城墙上倒水的时候,应该是旧历的1449年10月10日前后几天。北京在那时的温度到底应该是多少度?如果最高温度在零度以上,往城墙上倒水是无法结冰的,可以肯定,当时的最高温度在零度以下。然后,大地和城墙有储热效应,估计一周以前(旧历十月初)的最高温度就应该在零度以下,让土地和城墙的温度降下来,如此,才能顺利结冰;考虑到战争不是过家家,往城墙上倒水结冰的速度不能太慢,预计当时北京的旧历10月10日的最高温度大约不高于零下两三度(当然也可能比这个最高的温度更低)。
如此,得到一个比较粗糙的概念是,当时的旧历10月初,北京最高温度已经降到零度(或接近零度),10日前后,最高温度最高是零下两三度,这是起码的条件。
据中国天气网信息,20日(旧历10月21日)起,一股实力强劲的冷空气开始影响我国,华北、黄淮等地将迎今冬初雪,至24日,随着新一股强冷空气补充南下,我国中东部大部地区自北向南将先后出现大范围雨雪天气。其中,今天,北京、河北北部等地部分地区将现暴雪。
11月24日(旧历10月25日)凌晨,华北平原北部部分地区最低气温将达到-10℃左右,最低温度0℃线将位于长江中游至江淮之间,江南南部和华南北部最低气温将达到4~8℃。
我们重点关注北京的气温,这是一个标尺。21日(旧历10月22日)的最高气温为0度,是今年下半年以来首次最高气温跌至冰点,这也是一个分界线,约比明英宗时期延后了20天。22日(旧历23)、23日(旧历24),最高气温是-3度,这符合了罗通往城墙上倒水冻冰御敌的条件,比当时延后了10多天(北京上一次出现这样的低温是1987年11月28日,-3.3度,现在显然提早了一周左右)。下周三(阳历11月30日,旧历11月2日)最低气温预计仅有-10度,也是1987年11月29日以来的最低温度(-10.6度),下周将是北京三十年来最冷的一周。
今年夏末,如松判断今年是冷冬,冰雪灾害很可能发生,现在基本应验(还不完全),但现在肯定不是最严重的时期,应该在本个冬季的一二月。
换句话说,如果本月的气温数值向前推移半个月至20天,就可能重复明朝英宗时期的气温状况。按个人的预计,同一时间点的温差,大约是3度或多一些。
今年冷冬的情形基本确立,雪灾特别是南方的冰雪很可能难以避免,但一年的情形或许不能说明问题,明年以后的情形大概怎么样?
根据杨学祥先生的数据,2016-2018年初,拉尼娜事件有极大概率还要持续,2017年11月-2018年2月为强潮汐时期,与1983-1984年相同(1984年1月南方爆发雪灾),现在是拉马德雷冷位相时期,2017-2018年太阳黑子数量可能有一个持续下降的趋势(这非常重要)。按个人判断,下一个冬天比本个冬天可能更冷,开启的也可能更早(到时会继续观察)。
2019-2021年,为可能的强拉尼娜年、2020-2021年冬为强潮汐时期,2021年1月天文条件与竺可桢先生研究的我国5000年冰期相吻合,在1654和1676年1月曾经造成我国南方唐代引进的柑橘园因为特大雨雪冰冻而全部灭绝,长江封冻。2020-2021为赤纬角最大时期、太阳黑子最低年。
所以,2019-2021年的冬季很可能更为寒冷。
杨教授的这些数据实际上也与英国物理学家霍金教授的预测相符,也与一些专家关于太阳磁场镜像的研究相符,他们认为2020年后,地球将开启新一轮冰期。
更明白一点说,现在的气候趋势,很可能让地球在五六年的时间内跌入接近明朝英宗时期的气候条件,也就是说,冬季同一时间点的最高气温有很大的几率实现那时的水平。这带来的一个必然现象是农牧线快速南移(南移多少并没有准确的数据,但明英宗时期,长城以北显然不能种植,而五胡乱华时期,根据竺可桢先生的历史气温曲线,与明英宗时期是接近的,记载当时的洛阳附近被辟为牧场);随着气温下降,农作物的单产下降(这有两层意思,第一是单季产量下降,第二是有些地区现在种植一季半,未来只能种植一季,而两季的地区只能种植一季半,等等)。
这可以给人几个潜在的指引,其一,北方的居民应该尽量南移;其二,虽然农业科技的进步和农业收割逐步实现机械化,提升了农业的效率,但长城以北的农地承包面临比较大的风险,如果收成下降或不能实现收成,这些农地就没多少意义;其三,南方旱涝保收的农地的价值提升;第四,当今的纸币信用较低,如果气候造成减产(基本肯定),通胀会使得社会问题比较严重。当然这只是个人的推论,据此投资后果自负。
由于历史气温数据缺乏,不能精细研究,请大家谅解。但这可能是非常重要的一篇文章,希望大家牢记,气候的指引,人力是无法左右的。
作者: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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